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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援庵。广东新会人。1905 年（清光绪三十一年）在广州创办《时事画报》，进行反帝反清斗争。1920年创办并主编《震旦日报》，宣传反清思想。1912年，当选为国会众议院议员。1913年定居北京。1920年，创办北京孤儿工读园，免费收容孤儿，任园长。1921年 9月，创办平民学校，任校长。12月，出任北洋政府教育部次长。曾任京师图书馆馆长、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导师、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馆长。1925年9月，到辅仁社任教。1927年任辅仁大学副校长。1929年任辅仁大学校长。抗日战争期间，拒绝接受日伪政府的领导和补贴，自筹经费维持学校正常上课，保持校务独立和学术自由。向学生宣传爱国思想，积极营救被捕的爱国师生。解放战争时期，三次拒绝国民党政府赴南京任职的邀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是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1952年辅仁大学并入北京师范大学，任北师大校长。195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1年6月21日逝世。主要著作有《史讳举例》《二十史朔闰表》《元西域人华化考》《旧五代史辑本发覆》《中国佛教史籍概论》《校勘学释例》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