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秀林。河北迁安人。1916 年考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史地部。1921年毕业后，先后在北京平民中学、北京女子师范学校、北京师大附中等校任教。 1929年赴法留学。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担任中共外围组织东方反帝同盟党团书记。九一八事变后，因参与领导组织中国留学生、华侨抗议日本侵略的游行被驱逐出境。1932 年入苏联莫斯科列宁学院专习马列主义。1934年回国后在河北法商学院、北平师范大学、中国大学、东北大学等校任教授，讲授马列主义基本原理。1935年积极支持一二• 九运动，被誉为“红色教授”。同年与许德珩、张申府等人发起成立华北文化劳动者协会，开展抗日救亡运动。1936年1月，参与发起并领导了北平文化界救国会。1937年2月，任华北各界救国会中共党团书记。七七事变后，奔赴抗日前线，先后担任冀西游击队司令，冀南行署主任，冀南、太行、太岳行政联合办事处主任，晋冀鲁豫边区政府主席等职。解放战争时期，任华北人民政府副主席兼华北人民监察院院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河北省人民政府主席、党组书记，中共河北省委常委、高教部部长，国务院文教办公室副主任，教育部部长，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第五届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和法制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教育学会和法制学会名誉会长。是中共第八届中央委员。1983年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