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黄金第一家——菜百公司

菜市口百货股份有限公司 专题编写组

  北京菜市口百货股份有限公司是北京市最大的黄金珠宝特色专营公司,主要经营足金、千足金、铂金、钻石、翡翠等十几个大类商品,花色品种多达十几万个。菜百公司拥有中国金币特许零售商及奥运特许零售商双重称号。1997年,菜百公司被市商委授予“京城黄金第一家”称号。2004年,被中国商业企业管理协会授予“中国黄金第一家”称号。“菜百”牌黄金首饰、珠宝首饰(玉石饰品)获“中国名牌产品”称号。菜百的人均销售、创利税等多项指标连续多年位居全市同行业前茅,并跻身于全国百家最佳效益商场之列。

  2007年,菜百公司全年销售额突破238亿元,连续18年蝉联北京市黄金珠宝销量第一,全国单独门店销量第一,再创菜百历史新高。追忆往昔,从1958年的区属日用百货商场,发展为今天北京最大的黄金珠宝特色专营公司,菜百公司走过了一条不平凡的改革创新之路。

  一、解放思想,探索特色经营

  菜百公司原来的名称是菜市口综合百货商场,以日用百货经营为主,资金匮乏,设施简陋,店内昏暗,店外狭窄,经营效益低下,经营举步维艰。一直制约和困扰着企业的发展。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面对改革的大潮,菜百的领导清醒地认识到,如果依旧老调重弹,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将会面临极大的困境。菜百要发展,就必须解放思想,转变观念,锐意改革,打破原有的经营模式,独辟蹊径,走特色经营之路。在做了大量的市场调研的基础上,他们意识到: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于奢侈品的需求会逐渐凸显。从当时的市场环境分析,国家对黄金饰品经营的政策在逐步放开,但经营黄金饰品的商场还不多,竞争对手相对很少。在这种情况下,谁敢为天下先,就必定能抢占市场先机。因此,菜百紧紧抓住改革开放的机遇,尝试黄金珠宝经营。

  1985年,菜百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成为北京市第一批经营黄金首饰的百货商场。经营之初,由于商场钟表组有现成的保险柜,就把黄金饰品销售纳入了钟表组内,柜台内所陈列的也只是五六枚简单不过的“素圈”戒指,即使这样,也引来许多顾客好奇的目光。

  这一时期,黄金饰品经营虽然使菜百的经济形势有所好转,但黄金饰品的特色经营并没有真正形成。到1992年前,商场的年销售额只有7600万元左右,年利润112余万元,欠银行贷款200多万元。这种情况不要说同其他商场竞争,企业本身的生存都成了问题。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企业如何生存发展成为公司领导一班人苦苦思索的第一位问题。经过反复的调查研究、分析比较,最后决定将整个商场经营的重点定位在黄金珠宝饰品上,以黄金珠宝饰品为龙头带动其他商品的经营。这一决定主要是出于以下考虑:

  第一,从当时的市场需求分析。一方面,就国内看,改革开放已经10年有余,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很大提高,由于中国有视金为宝的传统,对于黄金珠宝的需求也将日益增长。另一方面,同国外相比,当时全国黄金的人均占有量仅相当于发展中国家的十分之一。而西方发达国家的黄金饰品已经畅销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方方面面的情况显示,中国的黄金饰品经营还处于萌芽期,不仅具有潜在市场,而且还会有一个较长的、稳定的周期。

  第二,从企业自身条件分析。当时,菜百的劣势在于:经营面积狭小,设施陈旧,购物环境差;经济实力薄弱,没有资金积累,还欠银行贷款。受这些劣势制约菜百不能靠拼规模拼实力,走规模效益的路子。而菜百作为一家老企业,具有管理严格的优势,这对于黄金饰品这种体积小、价值高、易保存、需精细管理的商品,菜百正可以扬长避短。

  最初,菜百只能在银行规定的唯一一个厂家进货,货源缺乏,品种单调。为了丰富黄金饰品的花色品种,菜百的领导人走南闯北,多方寻找货源。那年,当菜百领导来到深圳的一家工厂进货时,对方说:什么菜市口百货商场?没听说过,卖菜的吧?卖菜的还卖什么黄金首饰呀!当耐心向对方说明来意后,人家才勉强让他挑选商品。这件小事激励了菜百领导,下决心一定要打出菜百黄金珠宝的名气,让全国甚至全世界都知道菜百!经过不懈的努力,菜百黄金饰品的供货厂家逐渐由一家变成了五六家。充足的货源为黄金珠宝特色经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菜百始终将商品质量视为企业的生命,在珠宝首饰的经营中,从一开始就注重商品的质量,坚持“诚信为本,质量第一”的经营宗旨。1985年,当时市场管理不很规范,黄金饰品的经营没有售前检测的明确规定。但是菜百始终坚持在售前对饰品进行检测,然后还要由售货员逐件检查,对成色不好、印记不清或有疑问的绝不上柜台。对于18K镶嵌珠宝,菜百要求每件饰品都必须有地矿部宝石检测中心出具的宝石鉴定证书及防伪标志。按规定,每克足金的检测费是0.4元,出具一个检测证书至少要50元。这些费用一年累计20多万元。菜百没有将这些费用转嫁到消费者身上,而是全部由企业自己承担,为的就是让消费者买着放心。为保证有问题的商品不进入菜百,公司制定了商品质量三级负责制,即商品部、业务部和经理室三道关口齐抓共管。

  菜百公司严格控制商品质量,从多方入手。首先,在严于国家和行业黄金珠宝首饰相关标准的基础上,制订出“菜百首饰”的质量标准,并依据该标准向生产厂家下产品质量订单;二是不定期地去生产厂家抽检商品质量。特别是针对黄金、铂金饰品,不仅对国标规定含量进行控制,如千足金饰品要达到999含金量,而且对配方元素也进行严格检验。同时,还对首饰含金量以外的其他元素也提出了相应的质量要求,以确保黄金、铂金饰品的质量;三是,对于每一件加工完成的黄金珠宝首饰,都要委托国家权威检测机构进行第三方检测,为每一件检测合格的黄金珠宝首饰出具带有防伪标志的检测证明。在此基础上,菜百公司严格执行ISO9000国际质量认证标准,对每件黄金珠宝首饰实行入库检验、过程检验以及最终检验的三级检验制度。

  菜百公司对黄金珠宝首饰的质量控制还有其独到之处,主张在消费者视线之外进行产品质量控制;所谓消费者视线之内,就是肉眼能看到的商品质量。视线之外的,就是内在质量。一般商家都注重前者,但菜百则不然。例如,在黄金手镯的质量控制上,一般商家只注重外观质量、检测证明等方面的检查,而菜百公司则在此基础上,对手镯接口处的“舌簧”也加以控制。众所周知,由于黄金具有较软的特性,所以“舌簧”的制作,一般都采用硬度较大的K金,而K金的价格远低于足金的价格,因此,一些厂家为了追求利润,在国家对此并没有规定尺寸的情况下,把“舌簧”做得长而厚,以增加手镯的重量。对此,菜百公司却本着对消费者负责的原则,严格规定了“舌簧”的长度、厚度标准,并在抽检中定期做破坏性检验,以维护消费者利益。正是菜百公司重视对质量的管理,“菜百首饰”才能在国家质检机构的历次抽检中,合格率都达到100%,并被列为“国家质量检测合格产品”。

  1998年,菜百公司顺利通过了ISO9002质量体系认证,成为北京市国有商业中第一家通过该项认证单位,从而使企业跨上了规范化、标准化、程序化的科学管理轨道。菜百公司通过实施质量控制,使企业的内部管理真正从“人”治走向了“法”治的轨道。为企业实现现代化管理模式,为谋求管理输出和连锁化经营,为保证总店、分店之间在管理上的一致性,为企业建立长久稳固的竞争优势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在黄金珠宝特色经营初见成效后,菜百的经营者意识到,要形成市场,必须有一个广大的消费群体。如果不进行宣传,再好的商品也不能广为人知。为此,菜百公司专门为黄金珠宝单项产品做广告,一句“买黄金首饰到菜市口百货商场”成为人们耳熟能详的广告词。这在当时是十分超前的做法,它开创了单品广告的先河。但这其中也冒有一定的风险,因为大量的广告投资能否得到预期的效果还是一个未知数。风险往往与机遇同在,机遇往往与利益同行。尤其是在买方市场的情况下,谁能使产品深入人心,谁就可以在市场占有份额,获得利润,从而抓住生存发展的机会。果不其然,黄金珠宝丰富的花色品种,加之广告的巨大效应,菜百黄金珠宝的销售业绩逐日上升。

  1993年,北京的龙潭庙会举办十周年。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菜百却从中看到了机遇,看出了经营门道,看到了树立菜百形象的最好时机。菜百出资2.6万元包揽了120万张庙会门票的印制,票面上印有“大年三十至初六,沿虚线剪下此票可到菜市口百货商场购物,部分商品优惠5—30%”等字样,还有由龙潭庙会到菜百的路线图。“门票上的文章”取得了巨大成功。以往每年大年三十晚上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开始以后,是商场购物人数最少的时候。可这一年的菜百商场却大不一样,春节晚会已经都开始,商场里却人流不断,当天创下了118万元这一历史上最高的日销售额。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有人逛完龙潭庙会后,径直登上免费到菜百的专线车购买商品。这张龙潭庙会的门票,让菜百从腊月三十到正月初六,销售总额竟达786万元,同比增长68.9%。菜百由此引发出“文化搭台、经贸唱戏”的思路,《北京日报》的“换脑筋”专栏在头版作了报道。通过这次宣传,菜百不仅在宣武区有了知名度,而且使北京市120万以上的人都知道在北京有个菜市口百货商场,从而扩大了菜百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此外,菜百在黄金饰品经营之初,就在全市首先实行了不付款可以挑选的开放式经营和一个月内包退包换的服务承诺。这些都开了行业先河。可以说,菜百在特色经营之初,就体现出了开放性的思维和敢于求变求新的意识。这些正是菜百成功的关键。

  二、锐意改革,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1993至2002年,我国的改革开放从全面的尝试和探索向有序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伴随着一系列政策的出台,菜百赶上了快速发展的大好时机。菜百人紧紧抓住机会,锐意改革,积极进取,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就。

  随着改革的全面展开,人民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对于购物环境和商品种类有了更高的要求。1991年以来,菜百在区委、区政府的大力支持帮助下,在对商场进行了大规模装修改造的基础上,不断调整经营结构和商品结构,增加了黄金珠宝在全公司的销售比重。1995年增加了珠宝钻戒饰品的经营;同年5月,菜百调整商品经营布局,装修扩大了18K镶嵌柜台;1996年3月,投资40万元设立了钻石岛;1997年初,又建立了珠宝阁。这样,菜百逐渐形成了集黄金、珠宝、铂金、钻戒、珍珠、摆件等商品于一体的系列化、规模化的特色经营。

  菜百于1991年率先实行了全员劳动合同制,彻底打破了“铁饭碗”。1992年底,菜百领导人顶着压力,解除了11名不合格员工的劳动合同。这些措施极大地调动了广大职工的积极性。

  1994年6月,菜百进行第一次体制改革——组建有限责任公司,开始向现代企业制度迈进。根据当时企业的情况,需要300万元。当时,300万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如果没有资金,企业的这次改革就不能实现,企业就迈不开步子,生存发展就艰难。在广大职工的共同努力下,体制改革顺利完成。这充分体现了菜百公司的凝聚力。改革大大促进了经济效益的提高。1994年,黄金珠宝销售额过亿元,京城出了个亿元专柜。1996年,菜百参加集体协商工资试点,向民主管理迈进了一大步。1997年5月,菜百被市商业委员会授予“京城黄金第一家”称号,至此,菜百公司的黄金珠宝特色经营正式形成。

  1999年4月,菜百有限责任公司在广大员工的共同努力下,通过股权结构调整,增加了社会法人与自然人股,形成投资主体多元化,提高了国有资产的凝聚力和控制能力,放大了国有资产的作用,实现了低成本扩张。菜百也从传统的积累经济走向了投资多元化,实现了从有限责任公司向股份有限公司的跨越。企业逐步建立了“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企分开、管理科学”的现代企业制度。现代企业制度的建立,企业深化改革的成功,使职工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逐年改善提高,人均收入由原百货公司倒数第几位,跃居为全市商业零售业排名第一位,职工不仅享受工资待遇还能享受每年红利带来的快乐,及每年的带薪年休假,连续十几年把离退休干部员工请回公司过九九重阳节等等,这些都是改革开放和企业发展带来的成果。

  2000年9月10日,搬迁新址后的新菜百面积比原来扩大了2倍,硬件设施、购物环境得到了很大改善,成为耸立在两广大街上的一个现代化商场。搬迁后第一年即2001年,菜百实现销售额5亿余元。此后,菜百销售额以平均每年2亿绝对额的速度增长,实现了跨越式发展。一个新的商场,一个新的时代,一个新的发展机遇展现在菜百面前。

  三、完善和发展特色经营,打造菜百品牌

  进入新世纪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进入了关键时期。菜百公司紧紧抓住这一巨大机遇和挑战,实行了一系列改革,销售额年年创新高,黄金珠宝特色经营进入了快速发展时期。

  (一)敢为人先,大胆开拓市场

  在铸造菜百特色经营的过程中,菜百公司特别注意把握市场时机,巧妙造“势”、借“势”,提出“逢节必过,无节造节”的口号,用“新、奇、特”的营销手段使特色经营不断创新,深化菜百在顾客心中的印象。

  菜百在营销中大力营造文化氛围,以文兴商,普及首饰知识,培养潜在消费者。在货场里布置首饰知识宣传展板,摆放首饰模型,向消费者介绍首饰制作从开采、提炼、加工等工艺流程,介绍首饰佩戴和保养常识,并与《北京晚报》联合开展了“我家的首饰”征文活动。从1997年到2001年,菜百还成功举办了五届黄金钻石珠宝节,取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1999年,菜百公司与中国金币总公司合作,全国首发、北京地区独家销售“千禧金条”。这是建国50年来中国首次发行金条,菜百公司抓住这个卖点,与新闻媒体积极配合,努力造势,并及时邀请有关专家在媒体上针对金条购买价值进行强有力的论证,顶住了负面舆论压力,从而正确引导了消费者。在毫无经验可循的情况下,菜百公司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累计销售“千禧金条”6000多万元!这在行业内绝无仅有,成为了广为传诵的一段佳话。这是菜百成功于敢于创新、周密策划、快速反应、遵循市场规律的结果。

  在成功推出“千禧金条”的基础上,菜百公司从2002年开始,连续6年发售“生肖贺岁”金条,引发了黄金销售的新热潮,很多顾客都将其作为收藏、馈赠的首选。每年的岁末年初,到菜百排队买贺岁金条成为京城又一景,成为菜百独享的专利和老字号招牌。伴随着贺岁金条的成功,菜百还相继推出了“生肖金银对牌”、“生肖金钱挂件”等系列产品,形成了以金条为核心的贺岁产品系列。在黄金珠宝界,菜百公司率先提出并实践了“贺岁经济”理念。

  2002年,菜百公司作为全国零售企业的代表,首批成为了上海黄金交易所的综合类会员单位,并于10月16日10点16分,敲定了上海黄金交易所黄金试营业的第一单,由此构造了菜百公司黄金原材料买卖这种新的业态形式。这为公司开展黄金原料期货交易,建立菜百黄金产、供、销基地及跨区域走向连锁经营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2005至2006年,菜百公司先后获得奥运特许零售商资格和中国金币特许零售商资格,在特种商品营销上赢得了市场先机。自2004年开始,菜百公司先后推出了“雅典—北京奥运会期交接”纪念金章、“奥运金银币”、“奥运会吉祥物运动造型金银牌”、“奥运火炬纪念章”等一系列奥运新品,极大地满足了消费者对奥运贵金属特许商品的消费需求。正是凭着这股敢为人先的精神,菜百公司披荆斩棘,不断开拓着市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市场奇迹。

  (二)自主创新,积极开发新品

  当今,全球现代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已经越来越多地和品牌联系在一起。品牌是一种具有特殊附加值的无形资产,在某种意义上说,品牌的竞争力就代表了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早在黄金珠宝特色经营之初,菜百领导人就提出,要扩大市场的占有率,不断发展和完善特色经营,就必须不断提升产品的研发和设计能力。2001年“菜百”商标在国家商标局正式注册。

  2005年3月,中国珠宝玉石行业协会首饰设计委员会在菜百公司成立,菜百总经理担任委员会主任。同时,菜百首饰设计班成立。几年来,设计班先后推出了足金饰品“美幻”系列、“中国黄金第一家”品牌金条、千足金婚庆金条、足金饰品“休闲”系列等多个新品,深受顾客喜爱。这些作品投入市场后,取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特别是“中国黄金第一家”金条,自上市后就引起了顾客的广泛关注。直至今日,这款金条依然是菜百公司销售最好的产品之一。“菜百首饰”受到广大消费者的喜爱。2006年9月份,“菜百首饰(翡翠玉石类)”被评为“中国名牌产品”。2007年,“菜百首饰(黄金首饰)”被评为“中国名牌产品”。这标志着菜百公司由零售业态成功转型为拥有自主产品品牌的特色专营公司。菜百已经初步形成了集原料购买、设计加工、产品销售和售后服务为一体的经营体系。

  在开发自有品牌,提升自主创新能力的同时,菜百还积极与世界黄金协会、国际铂金协会、戴比尔斯集团等国际推广组织合作,先后推出了K-gold形象店、钻石典藏馆等。菜百积极参与新品设计,不断推出时尚新品,推广首饰文化。十几年来,先后推出了“阳光手链”、“纯美金天使”、“真爱如金”、“时尚K-gold”、“我的铂金”、“铂金结婚对戒”、“铂金三指环”、“永恒印记”等新品。丰富的新主题推展活动迎合了人们与时俱进的需求,“菜百首饰”与国际时尚潮流保持同步,成为“国际时尚首饰推展基地”。鉴于菜百公司良好的销售业绩,2007年9月,世界黄金协会向菜百赠送了刻有“中国黄金第一家”字样的重达1.5吨高纯度黄金矿石。国际铂金协会主席高伟政先生多次亲临菜百公司,并称赞菜百是“世界的典范”。戴比尔斯集团更是大力支持,在菜百推出了亚洲第一家钻石典藏馆。

  (三)注重细节,锻造金质服务

  “菜百”首饰作为中国名牌产品,拥有很多个“第一”,是黄金珠宝行业内公认的领军企业,但其赢得市场的“法宝”不单是靠规模,更重要的是注重细节。多年来,菜百公司坚持以人为本的理念,不断充实着金质服务的内涵。以便民、利民为宗旨,不但把“心比金纯”作为服务品牌、服务理念推出,更把它作为行动的指南。2002年5月,菜百公司的“心比金纯”已被中国商业联合会认定为“中国商业服务品牌”。

  早在黄金珠宝经营之初,菜百就在全市首先实行了不付款可以挑选的开放式经营,以及一个月内包退包换的服务措施。90年代初,菜百又在北京首家推出了以旧换新业务,这又一次开创了行业先河。最开始,顾客凭菜百发票可以以旧换新。后来出于为顾客着想,将以旧换新的业务扩大到所有黄金首饰,而不只限于菜百首饰。这项服务举措得到了顾客的空前欢迎,菜百出现了“门前排长队,柜台被包围”的场景。当时远郊区县的不少顾客自带干粮,坐头班车来菜百换首饰。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菜百以旧换新的火爆场面一直持续到今天,这项服务措施的魅力经久不衰。


  随着菜百黄金珠宝首饰销售量的不断增加,顾客对首饰售后服务需求也日益增加。菜百想顾客之所想,急顾客之所急,不断丰富服务内容,完善服务措施。陆续推出了配单只耳环、首饰清洗与修理、首饰刻字、刻像等多项服务项目,并在实践中逐步制定和完善了25项服务承诺。2000年,菜百成立了“黄金珠宝首饰售后服务中心”,将各个服务项目集中在一起,实现了售后服务“一体化”,有效减少了顾客排队次数,大大节省了顾客时间,受到顾客的广泛好评。2008年,菜百还特意安装了叫号机和座椅,为顾客创造了更加舒适的环境。服务中心成立至今,已累计接待顾客400多万。

  在锻造金质服务的过程中,通过十几年潜移默化地培养和锻炼,菜百形成和储备了一大批各具特色的专业人才,为锻造金质服务提供了有力的人才支持。菜百公司专门与国家珠宝玉石监督检验中心、中国地质大学合作,大力培养专业人才。菜百公司目前拥有美国珠宝评估师、注册评估师、注册会计师、黄金投资分析师、彩色宝石鉴定鉴赏师、美国GIA珠宝AJP宝石鉴赏家、比利时HRD钻石分级师、注册珠宝质检师等。菜百公司销售黄金珠宝的营业员都持有国家劳动和社会保障中心颁发的营业员等级证书和珠宝玉石鉴定鉴赏证书上岗。2004年,菜百公司还和中国地质大学合作开办了珠宝大专班,创立了中国珠宝零售业的“黄埔军校”。38名来自第一线的精英、骨干成为第一期学员。高素质、专业化的员工队伍从根本提升了菜百的竞争实力,充实了金质服务的内涵。

  多年来,菜百公司的小分队多次深入社区,义务为居民提供清洗、修理等服务。还义务照看附近街道两位残疾人的生活,对其中的一位已连续照顾15年,另一位已连续照顾8年。菜百公司积极为希望工程捐款,8年来捐款9次,累计金额达36万元,资助了900名失学儿童。在今年的汶川大地震后,菜百捐款达80余万元。菜百公司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根在百姓中”的信念。

  四、励精图治,任重道远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菜百公司走过了一条不平凡的成长之路。20多年来,菜百公司本着“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原则,紧紧抓住黄金珠宝这个主业不放松,不断进行经营结构、楼层结构和商品品种结构的调整,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在专业化、系列化、品牌化上下功夫,初步形成了以黄金珠宝为主要内容的“拆不开,偷不去,买不到,带不走”的企业核心竞争力。

  菜百坚持了经营模式上的独立自主,不搞柜台出租。在实践中,菜百公司将深化改革同转换经营机制紧密结合在一起,不断探索,大胆创新。一个团结、奋进的领导班子带出了一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奉献,特别能战斗”的好的职工队伍,运用股份制建立了“产权清晰,政企分开,权责明确,管理科学”的好制度,特色经营得到了快速发展。菜百公司不但连续18年保持北京市黄金珠宝销量第一,全国单独门店销量第一,而且在其他领域也创造了多项第一: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上海黄金交易所的零售单位;业内第一家冠名举办国家级营销技能大赛的企业;新中国成立以后第一家销售金条的企业等等。菜百人用自己的行动,让“第一家”的称号名副其实。

  菜百将坚定不移地走黄金珠宝专业化公司之路,加快品牌建设步伐,积极开发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菜百首饰产品,实现产品升级换代,丰富品牌内涵,进一步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进一步解放思想,积极发展连锁经营,壮大企业规模,扩大菜百首饰的市场占有率,为后奥运经济做好铺垫,打好基础,实现公司的可持续发展;不断改革创新,优化股权结构,完善企业内部法人治理机制,探索新的分配激励机制,建立更加便捷、畅通的多元化融资渠道,选择适当的时机和条件,上市融资,为公司做大做强提供资金支持,为迈向集团化公司奠定基础;按照“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的原则和标准,选好人,用好人。在未来几年内,菜百将积极选拔、培养各级干部,实现新老交替,为他们搭建充分施展才华的舞台,为企业发展、壮大提供人才保证和智力支持;建立更加专业化的营销队伍,采取精准、智能化的营销手段,取得更好的销售业绩;充分利用在行业内的影响力,加强与国际首饰推广组织的交流、合作,继续巩固、发挥国际首饰时尚推广基地的地位和作用;不断探索新的管理方式,结合企业实际导入新的现代管理理念,加大科技投入,充分发挥计算机的作用,实现管理方法创新,逐步形成科学、系统、规范、高效的管理模式,以满足企业快速及未来发展的需要。

 

(责编:阮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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